”
瑞雪想拒绝,她没理由收下厉凝决的礼,也没把眼前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亲人。
厉凝决仿佛早有预料:“长辈赐,不可辞。你始终是我厉氏血脉,亲人之间无需客气。”
上了马车,只觉得郁闷非常,好端端的管什么赵丰年的闲事。
人家根本不稀罕,她还在这里自我感动呢。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她的判断,尤其是赵丰年这样的男人。
出力不讨好,还要落埋怨,她就多余跟着赵丰年回来。
管他去死,当个寡妇,说不定还自在些。
刚想到这,便“呸呸呸”起来。
气归气,想他死却有些过了。
“小杏,叫马车掉头,咱回庄上去,再不管宁王府上的烂糟事了。”
“小桃和谷廉还在府上呢,这车还是云良阁的,送了咱们回去,还得去接宋先生。要不咱先回府,换了车再回庄上吧。”
瑞雪哼了一声:“宋先生多能耐,自己走回去好了,坐什么车啊。走走走,夜了咱们还没回去,小桃和谷廉自然知道回庄上去,不用管了。”
车夫有些犹豫:“夫人,我家阁主穿的单薄,好歹让我回趟云良阁,再给他派辆车吧。”
“活该,大冷天的谁让他穿那么烧包,你若不愿送我,就靠边停车吧。”
车夫哪里敢得罪瑞雪,只能快马加鞭的使出城去。
宁王府里,赵丰年一直在等着瑞雪回来,他不喜欢两人之间因为误会而产生的那种疏离感。
一直等到太阳都落了山,除了厉凝决送来的那车礼物,半点瑞雪的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