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斌心中如此思索:
“九十万元的债券由年轻的银行员工钱钓荗从金库窃取,后来又被陈思婷从他那里窃取,接下来便是夏姗太太从陈思婷那里窃走,那些债券由三个人的手里辗转流落到第四人手中,不晓得那人是谁呢?”
从礼拜二起,欧阳斌经常去胜昔坪镇的楼星街活动,打探关于夏姗太太的背景。听人所言,目前她已离异,眼下正与一名叫做罗克驰的男子打得火热。
罗克驰居住在楼星街后树林中一处破败不堪的小房子里,他现年五十五岁,留着花白的山羊胡,身形削瘦。
据说罗克驰是一位稀奇古怪的人,很少跟别人打交道,仅与家在楼星街附近的火车站工作人员刘军有一些交往。
到了礼拜四,欧阳斌联络上快反组成员尚前武,他们一同前去造访刘军。
“你俩所指的是那个罗克驰呀!他简直是个言行怪异的人,从早到晚将自己封闭在院内养花种草,个别的夜晚有女子前去找他。然而,那女子并不在他的住所留宿,一般待上一两个小时就离去了。”刘军说道。
欧阳斌与尚前武相对而视,彼此点了点头,毫无疑问那女子就是夏姗太太。
欧阳斌问道:“罗克驰从未到外边走动过吗?”
“也不全是那样,每逢礼拜一他便去东洲市一趟。”
“如此说来,上周一他也肯定去了?”
刘军:“千真万确!我在出站口剪了他的票呢!”
“你是否还记得具体是哪一时刻呢?”
刘军:“与以往没什么区别,是东洲站六点钟发车,六时二十九分驶抵胜昔坪站。”
两位安保又是相对而视。
欧阳斌说道:“夏姗太太乘坐的就是那列车,她必定在车内将债券转交给罗克驰。”
尚前武:“好吧!我们立刻抓捕罗克驰!”
欧阳斌:“且慢,这样做有些过于鲁莽。这样的案件必须慎之又慎,例如上次报纸将案情刊登出来,正是由于你无意将案情透露出来,才导致侦破工作难以开展,莫非你都不清楚吗?”
“责任全在我,竟然被那些家伙哄骗出来……”尚前武不好意思地说道。
欧阳斌:“这恰恰是那些人技艺非凡之处,那些狡猾多端的老记者,往往百般钻营那些独特新奇的新闻,你一旦遇到这样的人,最稳妥的办法是如同河蚌似的,紧闭双唇默不作声!”
“我明白了!咳!真的不好意思!”尚前武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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