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先生又与这个项链坠子有什么关系呢?我问。
“颜雄少校说,那个项链坠子是被他的手下人童兴德偷走的,他早就有所怀疑,这次一定要好好调查一下。
“开始时,他坚持不承认,后来,用鞭子狠狠地抽他,他才承认那个项链坠子正是他偷的,而当时,一个名叫申先生的富绅已经从他手中买走了那个坠子。
“我对颜雄说:你想让我跟踪申先生,趁机把那个项链坠子取回来,是吗?颜雄少校说是的。
“于是,我便和颜雄少校一起跟踪申先生,并两次搜索了他所住的旅店房间,想窃得那个项链坠子,但都一无所获。
“正当我们为此事发愁时,不知为什么,申先生竟自己送上门来了。而且不久以后,据说徐大魔头本人也来到了这个村子。
“第二天,申先生就来请我为他当导游。那一天气温很高,阳光炙烤着大地。通常情况下,没有帽子或遮阳伞,而暴露在这样强烈的阳光下,很可能会引起中暑,严重时可能导致死亡。
“对于生活在普济岛上的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常识。可是,由于申先生是第一次踏上普济岛,他对这些根本不了解。当时,我戴着帽子都感觉热得受不了,很想再撑上一把伞。但颜雄少校已拿走了我的伞,所以我没有伞能借给申先生……说真的,我的确想把伞借给他,绝对不想害他,而且,我还准备向商店借把伞,以免申先生中暑。可是,颜雄少校不允许我这样做……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要相信我。
“后来,颜雄少校又故意缠住我,不让我和申先生在一起。在烈日的炙烤下,申先生可能感觉到头晕,他步履蹒跚地向旅店走去,刚踏上旅店前面的台阶,就忽然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我大喊着想营救他,可颜雄却愤怒地教训我说,混蛋,不许喊叫,这是徐大魔头的命令!说着,又用双手卡住我的脖子,差一点把我掐死。这全是事实,我根本没想杀害申先生。”
“你用不着为自己推卸责任,快说,项链坠子的事,后来怎样了?你们得手了吗?”
“没有。申先生并没有随身携带那个项链坠子。我们忙活了好几天,结果全白费了。”
申玉霞一直双手捂面,当她听完父亲惨死的全过程,不禁万分悲痛,泪如泉涌。
“他真的没有随身携带吗?”
“是的,从开始起,他就没把坠子放在身上。后来,颜雄少校从申先生的口袋里找到几个纸片,其中之一是邮局的挂号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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