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已经把这个新地址和化名在探监的时候告诉了吴吉,所以吴吉才会知道这里。但是,吴吉在监狱里,瞒着看守,冒险给他写信,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可是这么重要的信竟然丢了,会是谁偷的呢?
“一定是那个女人!”
可她为什么要偷这封信呢?会客室和卧室之间的门是锁着的,而且锁已生锈,再有卧室的门平时也是锁着的,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是白郎用钥匙开了门才进来的。
但是那女人却从会客室溜进了卧室,偷走了那封信,然后又从窗户逃走,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白郎走到中间的那扇门前,用手敲了敲,用力推了推,不禁大吃一惊。
那扇门是用六块木板拼成的,其中的一块稍微一推就摇晃起来。他再用力一推,上下晃动了一下,那块木板就掉了下来
“嗯,这是什么时候,谁搞的花样?我搬进来的时候,倒没有注意这一点,不知还有没有可疑之处?”
他又用力推了推其他几块,除了这一块,其他的都是钉死的。
“这样的话,即使身材再娇小的女人也挤不过去,除非是一只猴子,或是一个 7、8岁的小孩子。”
他低头想了一下,突然跳起来,说:“老李,我要出去一下。”他跑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到自己以前的那幢秘密住所。那里现在还没有租出去,仍然空着。他从后门溜了上去,上楼推了推房间的门,一块木板应手而落。
“果然,两次失窃,犯人用的都是同一手法。”
在那天夜里偷走瓶塞的小偷,一定是从门上的豁口进出的,可是这么小的一个洞,那个女人是如何进出的呢?
这一点,连聪明的白郎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到底是谁干的呢?他为什么要偷瓶塞和信呢?这个谜越来越令人难以捉摸。
事后,白郎才知道,此事与一对母子有关。而她们母子二人,一直深受吸血鬼程启焚的折磨。
不久,在那个作恶多端的参事程启焚家里,来了一个身体健康而且十分漂亮的女厨子。疑心很重的程启焚,曾打电话给她的前任雇主,参事苏华,打听这个女仆是否可靠。参事的管家回答:
“她身世清白,人也老实。在我们这儿工作了七年,绝对可靠。”
得到了这样的答复,他才放下心来。
可是,这个漂亮的女厨子,却是白郎的手下。每到夜里,她就从厨房的后门溜出去见白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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