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出了旅馆,跳上一辆出租车,已经是7点了,他们吩咐司机拼命赶路。当他们赶到车站,刚好7点半。
他们下了车,先在候包间里找了一圈,没见到肖莉。跑到月台上,列车刚开动,他们从头到尾注视着每一节车厢的窗口,都没有程启焚和肖莉的身影。
“我们恐怕来晚了。”白郎失望地摇摇头,不过他们的确不在这班车上,恐怕那个站并不是南都站,而是别的站。”
他们三人从月台走下天桥时,一个脚夫从一间餐厅跑来问:“请问你们三位中可有一位卢宝利先生?”
“我就是!”白郎抢先回答。
“噢,你就是……一位女士等了你很久。”
“是怎样的一位女士?”
“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夫人。她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候包间里,随身带几样东西,等了一整天,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来。”
“后来呢?”
“后来那人始终没有来,她就乘6点半的火车走了。上车时,她的行李还是我给搬上去的呢!车子开动前,她还不断地望着月台,最后,很显然,她失望了。开车前,她在窗口对我说,有一位卢宝利先生一定会带着两个朋友赶到车站,如果你见了他们,替我带一条口信。”
“嗯,什么口信?”
“她要我告诉你,有一个你认识的人已经搭乘6点半的快车,赶往南方的浙杭市去了。”
白郎给了他一些小费。对手下说:“要是能赶上刚才的快车就好了,现在我们只能坐9点半的车了,都是那个可恶的服务生,害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
他焦急地等着9点半那趟列车。利用这段时间,他打了个电话,告诉旅馆的人,如果有他的信件,请转往浙杭邮局。
等他们坐上了9点半的快车,白郎开始跟对面的两个手下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那张密约我相信还藏在玻璃瓶塞里。不过瓶塞到底被藏到哪儿,这是一个最麻烦的问题。程启焚知道我正在找那个瓶塞,也许他又把它藏到别处去了。这事情越来越麻烦,真不好办啊!”
白郎想了半天,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只好闭上眼睛休息。不知不觉,他就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列车正在北方平原上,向南方疾驶。
从车窗向外望去,沿途的农家,田野,一晃而过,好像一幅美丽的图画。三月的晴空,一望无际,温暖的阳光洒遍了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
白郎吸了一口车外吹来的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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