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叶三娘深邃不见底的眸光看着他说道。
刘福瑞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道,“您真的放奴才走。”
“怎么要我反悔吗?”叶三娘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奴才这就走。”刘福瑞起身连滚带爬的拉着自家媳妇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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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样就放走他们,便宜他们了。”叶落行噘着嘴嘟囔道。
“这庄子上的收益不高,咱这粮食除了自己吃的,往往到了丰收的时候,陈粮卖了,换新粮。存的那点儿粮食也早就被白家给搬空了。”叶三娘黑亮的眼睛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年月使出吃奶的力气,亩产也低的可怜。
这粮食自家吃,再交交税,真不剩多少,叶三娘嫁妆主要的收益在铺子,收租金。
刘福瑞虽然醉酒,算是酒后吐真言吧!在庄子上也就吃点儿,喝点儿,真贪不了啥?
“白家搬空了咱的粮仓。”折鸢桃花眼瞪的溜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道。
“地卖了那么多,以后吃饭都成问题。”叶三娘冷哼一声道,“不然刘福瑞放着城里的差事不要,跑到乡下农庄。”
“对哟!”折鸢意味过来道,“他可是白老太太的陪房管家,对家里的产业知知甚详。”
“白家已经这般困难了吗?”丹桂感觉不可思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