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俺看啥?」连里长有种被看穿的尴尬,没好气地看着她说道,「还不收高粱穗。」
「爹,您没将高粱杆放倒了,俺咋割高粱穗呀!」连海棠指指脚下的高粱道,「只剩下杆儿了。」
「啰嗦。」连里长弯着腰麻溜的收割高粱,是姓叶的危言耸听,这高粱米跟去年一样嘛!不能被她给蛊惑了。
可这心里仍不由自主的想着她说的。
连里长心不在焉就容易出事,「嘶……」
「孩儿她爹你没事吧!」连母和连海棠姐弟俩都围了上去。
连里长坐在高粱杆上,粗生粗气地说道,「咋呼啥呀!不就是被镰刀给割了一下,正常。」低头看着自己的草鞋,给割开了。
连母跪在地上赶紧将他的草鞋,给脱了下来,「让俺看看流血了吗?」
「没有!你看草鞋割开的地方没有血渗出来。」连海棠松了口气道。
「没受伤,脱啥鞋呀!」连里长缩回了大脚丫子道。
「让俺看看。」连母固执的抱着他的脚,将脚上的草鞋给脱了下来。
「你看看都说没事了。」连里长动了动大脚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