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未上锁。曲管家从出嫁时就跟了我多少年了,老实本分,老身也疑惑他为何出现在儿媳妇的房间,还被恶狗咬了。”哭诉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还请县太爷查明了,给老身一个交代,可不能出了啥丑事啊!”
“本县来问你,你家大黄狗平日里咬人吗?”县太爷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夫人问道。
“不会!”秦夫人闻言微微摇头道,手放在膝盖上,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裙子,“这狗因为较大,白日拴着,晚上才放开了,平日里乖的很。”
“都是谁喂它。”县太爷又追问道。
“这我们都喜欢它,平日里都喂,老身的儿媳妇最喜欢它了,夏日里给它洗澡,喂骨头、喂肉,甚至还把它抱上炕。”秦夫人十分怀念地说道,“这守寡的日子清苦,总得有个寄托吧!老身不太喜欢狗,不过儿媳妇喜欢,就养着了。”
“曲延福与你们的关系如何?”县太爷突然问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秦夫人。
“曲管家跟了老身多年,随是仆人,却也如家人一般。”秦夫人仔细地措辞道。
“那曲延福跟你儿媳妇关系如何?”县太爷目光直视着她问道。
“关系?”秦夫人眼神转了转道,“这男女有别。老身的儿媳妇很敬重曲管家。这曲管家对老身的儿媳妇也很恭敬。”
县太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这死者刘秀英是个是什么样儿的人。”
“这孩子跟老身一样命苦,嫁进来没多久,我那短命的儿子就走了。跟老身一样守寡。”秦夫人不停地抽泣道,“好在身旁有个儿子傍身,我们一家人过的倒也和乐融融,可三年前我那可爱的小孙孙去河边玩儿,被暴涨的洪水给冲走了,连尸身都没找到。我们娘俩是哭的肝肠寸断……只剩我们婆媳俩相依为命了。”
“本县的问完了,你先回屋休息吧!”县太爷看着情绪激动地她只好安慰道。
秦夫人拄着拐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福了福身,退了下去,一路上仔细的琢磨着自己说话有没有出错。
县太爷又招了丫鬟们一个个来询问,细节上与秦夫人都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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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娘被带到了正房,县太爷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长相艳丽出众的叶三娘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民妇叶三娘拜见大人。”叶三娘福了福身道。
“免礼,坐吧!”县太爷指着正房中央的鼓凳道,看着坐下的叶三娘又道,“听秦夫人她们说,是你主张报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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