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自家男人脸色变的这么难看。
“跟立夏她死去的男人一个病。”连里长面色不悦地说道。
“俺的老天,那是肺痨,绝症。”连母惊呼一声道,瞪大了眼睛心疼地看着田酸枣道,“这简直是被推入火坑。”
“扑通……”田酸枣跪了下来,“连叔,救救俺,俺不想嫁给这样的人。”
“他爹,你帮帮酸枣吧!咱们看着长大的姑娘,难道要像小姑子那样吗?”连母一脸哀求地看着他说道。
“你起来!”连里长看着跪在面前的田酸枣道。
“俺不起来,您是里长,俺爹您能管着。”田酸枣哭着说道,“您不救俺,俺就长跪不起了。”说着磕头,呜呜……哭了起来。
“你这孩子。”连里长嘴张张合合的,“不是俺不帮你,这事,你爹提出来后,俺就劝过了。有俺妹子的事情,俺能不知道这痨病有多可怕吗?”看着自己媳妇儿生气地说道,“她爹眼睛被那五十两的彩礼给迷住了,啥都不想。”
“这老田家磨豆腐也不少赚啊!怎么也干出这事呢!”连母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五十两,那得磨多少豆腐才能赚过来。”连里长没好气地说道,“加上孩子也该娶亲了。”
“娶亲,田大壮的儿子才五六岁,说媳妇早了吧!”连母一脸迷糊地看着他说道。
“继子,后娘带来的儿子。比酸枣大半岁。”连里长闻言提醒自家媳妇儿道。
“这……”连母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家男人,“这太离谱了吧!”
“你觉得离谱,田大壮觉得正常,要靠继子给他养老呢!”连里长讥诮地说道。
连母微微摇头道,“这亲生的有时候还指望不上呢!指望继子?”
“谁说不是呢!”连里长极其失望地说道。
“这田大壮平日里挺精明的啊!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连母气愤地说道,“肯定被那女的给笼络住了。”
“呜呜……”田酸枣哭的更大声了。
连里长没好气地瞪了自家媳妇儿一眼,小声地说道,“你说这干啥呀?”
在不好那也是人家的亲爹。
“连叔……”
连里长看着痛哭流涕的田酸枣道,“闺女不是不帮你,是俺说话不管用啊!这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俺这个外人当不得家呀!”
“俺回来了。”连海棠挑着水走进来道,将扁担放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田酸枣呜呜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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