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待处理的资料信件,虽然了解了一些情况,却没想又增添了许多新的烦恼。
慕容氏是鲜卑后裔,几代人日思夜想的便是复国,为有朝一日能趁势起兵,做了无数准备,财货自然是不缺的,只是摊子大了,管理便越发艰难,问题不少。
本就是前朝余孽,手下却竟是些日进斗金招人眼红的生意,哪怕只以手头的资料分析,都有八成把握已经被盯上了。
我说慕容复怎么事事不顺,被迫到了疯掉的地步,除却本身格局太小,行差踏错之外,只怕除了江湖中人,连一些富豪世家,甚至当今朝廷,也在暗中推波助澜,导致内忧外患的原因吧。
闭目思虑,要想避开这个泥潭中心,除非散尽家财隐姓埋名,从此东躲XZ过流亡生活,否则暗地里觊觎着慕容氏家业的人绝不可能放弃。
若单单如此也还罢了,两世为人,拥有科技时代的知识见识,知晓未来大势,改名换姓白手起家并非难事。
问题是还有一个慕容博暗中盯着,以慕容氏散落整个大宋的生意为眼线,只怕藏不住。
总不能像无崖子一样跑去山洞里隐居。
经历过科技时代的方便生活,哪怕如今在燕子坞有人伺候,回想这几天的生活方式,都觉得不适应,更何况去过采野果喝露水的苦日子。
躲避这路是走不通了,只剩下勇猛精进。
这样要安排的事情就多了啊……
可是时间不够,现在已经是元祐五年,慕容博随时会开始残杀武林人士,坑害儿子了,届时马大元惨死事件也就已经不远。
“阿碧,”慕容复揉着眉心,“去请包三哥,风四哥来书房见我。”
“是,公子。”
不多时,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便来到书房。
“公子爷,”见了礼,包不同当先开口,“身体可大好了?不如请陈先生过来再瞧瞧。”
慕容复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位陈先生,是家中养的一位客卿,精于卜算之道,略通医术。
暗自摇头,慕容门下这类骗吃骗喝的“人才”应该不在少数。
“不必了,”慕容复摆摆手,“近年一直在为大事奔波,此次趁着北方安排的事毕,潜心钻研武学,不想心急事难成,闹了几日笑话,让几位哥哥担心了。”
摆手把两位家臣的关心之语挡在口中,起身转到窗前,“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意外让我想通了一些事。”
“文武之道理应张弛有度,正逢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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