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开口解释着,“众位,我等奉公子爷之命,差探全冠清、徐冲霄的底细,阴差阳错间发觉此二人阴谋,这次丐帮大会,明面上是为给我家公子爷安插罪名,实则是为除掉乔帮主,削弱丐帮。”
“只因丐帮势大,已是朝廷的眼中钉。”包不同指着众人手中的书册继续道:“这几本,是官府在丐帮中安插的人员名单,还有身份书册,而你们的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实则官居两浙路安抚司同知,是从六品的官身。”
“这位徐长老,也是在官府庇护之下,若非如此,他那松鹤楼又哪能开得如此红火。你们手中的那数封书函,书册,尽可证明此事。”
林中群丐虽然看不到书册中的内容,但听到包不同的话,也信了几分,不由得震惊混乱。
徐冲霄此时已是脸色煞白,跪在地上神情恍惚。
身为净衣派的前辈,有个松鹤楼的产业众人早就知晓,否则乔峰也不会来到江南就去那里落脚喝酒,但勾结朝廷陷害同门,这样的罪名哪里是徐冲霄承受的起的。
全冠清则因被掐着脖子,面露恨色却不得出言,眼看着自己收拢的手下群龙无首,分别暴起,又被轻易镇压,深感大势已去。
“大哥,这场戏,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