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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人的脸孔,陈平很看不惯,他很记得自己的老父亲在当年阑尾炎开刀住院的时候,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个去敲门借钱的,那个时候这些人又是怎样给母亲脸色的?而且就是这样,自己的父亲仍然迟了五个多小时才上手术台,一个小小的阑尾炎也因此生生拖成了阑尾炎穿孔,让自己的老父亲平白无故的多受了多少罪?
而现在,自己的亲戚和朋友们,一个个都住上了好楼房,自己的父母却仍然住在八十年代的那种巷弄里,就连自家的祖宅因为拆迁分地,这些亲戚们也都不通知一声,自己瓜分了家里的补偿款和补偿的一套房。
陈平不是心眼比针小的人,但也同样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圣人,所以陈平相比父母和亲朋好友们的高兴,陈平却显然勉强和低潮许多,对于亲戚们的慰问,他都是很敷衍的。
虽然陈平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样供自己上学念书,再到自己考公务员的,可是那种了解和现在的亲眼所见,却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不过在看到了大家的这种脸孔以后,也更加坚定了陈平在机关内闯荡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