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评大宗师,也有你不得不认命的时候!”
大风扑面,徐凤年洒然而笑,“你可知后世有人曾讥讽你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人’?”
徐凤年继续说道:“你又可知儒家地位仅次于你的一位亚圣,更说过一句‘虽千万人吾往矣’?”
老人脸色淡然道:“都是好话,比你那句丧家犬要更好。”
徐凤年与张家圣人对视,“心神往之,虽未必达之,但是终究能够让人心神往之。徐骁年老之后对我私下说过,他对天下读书人总是喜欢不起来,可是记起早年那么多次看到一位位读书人联袂上殿,人人意气风发,腰间佩玉叮咚作响,真是羡慕,真是悦耳。”
最后老人问道:“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此言道理说尽。既然如此,徐凤年你可有遗言要说与这方天地?”
凉刀上的封山符箓已经烟消云散,徐凤年重新悬佩好这柄徐家第六代新凉刀,“北凉战死英烈无数,家家户户皆素缟,大多都不曾留下遗言,更不缺我这一句。”
老人摇头道:“这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绝望而已。”
无动于衷的徐凤年抬起一只手掌,状如抓物。
张家圣人冷哼一声,“邓太阿的飞剑是不俗,可也要能够来到武当山才行!”
老人也是抬起手臂,然后往下一按,“给我落剑!”
原本已经临近北凉道幽州的当头一拨飞剑,如强弩之末的箭矢斜斜钉入大地。
幽州河州交界处的那无比壮观一幕,风吹雨斜落,当空飞剑纷纷划出一个弧度插入地面。
落在山岳,落在河川,落在田野,落在黄沙。
如一场大雪落在一切无人处。
始终牵引飞剑赴凉的年轻人,眉心渗出一缕猩红血丝。
但是这场剑气霜雪,最新的落剑之地,终究还是距离武当山越来越近,一拨倾斜下坠的飞剑离着这座大莲花峰,已经不足百里。
而年轻藩王的耳鼻嘴三窍,也开始鲜血流淌。
张家圣人在一掌按下之后,原本不动如山的身形就倒滑出去一步,距离天门也就近了一步。
当一拨千余柄飞剑陆续落在大莲花峰右方的青竹峰之上。
年轻人的眼眸都开始渗出血丝。
已是满脸淤血。
当某一柄飞剑落在大莲花峰外的深涧之中。
徐凤年的脸庞已经模糊不清。
可是那一柄锈迹斑斑的不知名古剑,已是吴家剑冢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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