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喃喃地问道,但并没有人给予他回答。
在病房里的陈梓没能看到事件全貌,可她也听到了人惨烈的尖叫与求助声,看到了人被拖向喷泉的那一幕。
具体人声是怎么消失不见,又怎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的,陈梓看不见,她只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在室外的异样发生后,精神病院内部好像也变得不平静起来,陈梓听到了附近的病房里,那些病人开始摔砸上锁的房门。
“快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外面有怪物……死人了,死人了!”
“救救我,快把门打开,医生……医生呢?护士呢!”
陈梓顺大流,拍了两下门,可外面没有回应。
她所处的这层楼的走廊一直是静悄悄的,要附在门上侧耳倾听才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比如,有人从楼上咚咚地跳了下来,并未在他们这层停留,而是继续跳下楼远去。
陈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要一蹦一蹦地跳下来,她开始研究有没有从病房里脱出的办法。
短发女性在远方的病房内兀自努力着,白僳这边也领着新换的队友出了门。
白僳说,时间差不多了。
当谜语人这个特征出现在其他人身上时是挺讨厌的,但当自己便是那个说话含糊不清的人时,他立刻双标起来。
“等等,时间到了是什么意思?”还有,界限到底是怎么打破的?
陈牧满肚子疑问,他能做的就是紧跟在白僳身后,一起出了门。
人类的理解中,白僳是特别的。
黑发青年眼前的世界异于常人,这在他们分局里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了。
可是,白僳是特别的并不代表着他做的什么事都用简单的一句话概括过去。
就像现在,人类男性实在是过于困惑了。
他们现在站在走廊里,不少房间里的病院的工作人员都走了出来,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在交流外面那极惨的惨状。
这么一交流,一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重新涌上了心头。
他们想起了,他们想起了这几天同样死在了那位同事。
奇怪的事情是……他们怎么会忘记了?死状如此凄惨,他们怎么连警都没有报?
完全经不起细想,精神病院的员工只觉得一阵恶寒。
他们的交流更密切了,白僳偏过头去看周围的人类,人类被看了,也忍不住转过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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