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过程中,兰苏已经把兜帽和面纱摘了下来。
“滑胎前后,可吃了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东西?”章姨询问,以此来判断她的病症的源头。
兰苏摇摇头,她怀孕期间非常小心,外面的东西一概不吃,连上官春丹派人送过来的吃食,她都没有动过。
“我也觉得奇怪,吃的喝的我都是十分小心注意,可不知为何,两次,这孩子都没能保住,也是我没用,连累了苦命的未出世的孩子。”
“自从滑过两次胎后,我这身子别说怀孕了,平日里连个风吹草动都不行,窗户开着吹风了不行,炭火烧着太热了也不行,看着屋子里的丫鬟们被我如此折腾,我心里难受但也实在没法子。”
兰苏连连摇头,看的出来她是真心实意地过意不去,和那些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步登天的小妾们的左派有所不同。
章姨的身旁的助手记录着兰苏说的话,作为诊断的判断依据,章姨将手搭在兰苏的手腕上,眉头一皱,这脉象虚浮,如花似的年纪脉象倒像是命不久矣了。
“姑娘之前都吃过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