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做的。”
云苡歌语气沉静,听着这故事编的有鼻子有眼的,难为她为了毁掉自己的名声,竟是如此上心,故事情节如此曲折,情节如此引人入胜,人物刻画的如此逼真,一看就是上了心下了苦功夫仔细打磨过的。
上官春丹,真是留你不得了!
她正准备吩咐珠儿去做些事情反击,将上官春丹拉下水,门房忽而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王妃,有几个穿着素雅的男子跪在王府的门口又哭又闹,说是王妃负心薄性,破了……破了他们的身子,怀了他们的孩子,却不把他们收入房中,如今,让他们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接着又来了两个打扮的妖娆的男子,那话说的那叫一个污糟!老婆子我都学不来……”
门房说的舌头直打颤,怒火中烧,双眼灼灼,气的直跺脚,里衣已经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些不要脸的腌臜泼皮!胆敢在王府门口大呼小叫,寻死觅活的!”
门房神色紧张地看着云苡歌,等着她示下。
珠儿大惊,方才从钱遂那里听到的话已经够骇人的了,原来还有更厉害的后招在等着她们:“岂有此理,这本就是没有的事,什么苟且什么借种都是瞎说的,怎么上官春丹还买通了男娼妓来闹事?!”
月儿放下手里正叠着的衣服,双手紧握,也意识到此事不简单。
云苡歌神色一凛,来者不善,若是上官春丹只为了毁她名声,她倒是不怕,她在京城这么多年,名声在外,有判断力的人自不会听信那些闲话,对于她的人品有自己的判断。
若真是有人信了,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可一旦有人来闹事,这性质就不同了,传闻只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如今人都找上门来了,更为那些故事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这会儿人在哪儿呢?”云苡歌赶紧问道。
门房赶忙说,为了不让人传闲话看热闹,已经堵住几个人的嘴将他们拉进府里关在了柴房里。
“此事办的好,多找几个机灵的人看着,万万不能伤了他们,更不能叫他们自己伤了自己,尤其看住了别让人死了!”
“否则,他们身上一旦有了伤口,或是有人死在这里,我们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门房赶紧去了,管家也牢牢记住云苡歌的话,带着人去了柴房。
柴房里,有两个男子身穿长袍马褂,头戴皮帽,腰系丝带,脚穿厚底的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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