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叔父的?”
花如锦目如刀锋的直视向他:“除非你早就知道令叔父死在了三年前。”
“胡说八道。”
张修现出一脸委屈,看向叶成帏:“大人,草民只以为叔父果真如韩春所言外出远游了,骤然闻听噩耗,哪会顾虑到那么多。”
“这就更为离谱了。”
花如锦冷笑着摇头:“张公子与令弟既然觉得令叔父是外出云游了,闻听噩耗更应该先确认尸体才是常理,你又说没有顾虑到这么多,怎么会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找人勒索银子呢?”
“是呀,这的确有些不合常理。”
儒雅表哥也在外面大声附和道:“前些年我身边的一位老仆与人殴斗被杀害,我尚且伤心难过了一阵,将他先行安葬之后才替他家讨回公道索要了些赔偿,更何况这张家兄弟还是张沅的亲子侄,岂有如此替长者敬孝的。”
听到这话,堂外立时一片哗然:
“是呀,都说逝者为尊,哪有不先让人入土为安而是直接管人要银子的,别说是亲侄子亲儿子,就算是旁人也没这么狠的心肠。”
张修顿时慌乱不已,连连恳求道:“知县大人,草民只想要回叔父的尸体,还请大人为草民和幼弟做主。”
“还请张公子直面大家的疑惑,你如何确定这尸体就是你叔父的?”
花如锦慢调不吝的看向公堂之上,闻听着堂外渐渐响起的击鼓声,继续质问:“没有头颅的尸体又如何就能认定是那张沅的?我想这也是知县大人不敢结案的重要缘由吧?”
叶成帏思忖着点了点头:“不错,仅凭一具无头尸体的确很难断定此人就是张沅的尸体。”
“可如果那具尸体不是张沅的又会是何人的?”
县丞唐浩然也紧锁起了眉头。
忽听外面鼓声大噪,他惊疑着抬起头连忙问道:“何人在外击鼓鸣冤?”
外堂衙役高声回道:“启禀大人,是一名乞丐领着名幼女前来县衙寻父。”
闻听这话,公堂内外再次喧哗起来:“今日的县衙倒是奇了怪了,一个看着自家老父停尸衙中不去相认,一个却是专程跑到县衙寻父。”
叶成帏脸色阴晴不定了一阵,随即恢复如常,继续紧盯着花如锦,冷幽幽的笑道:“花小姐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彼此,彼此。”
花如锦也回以一抹温笑,凝听着周围的聒噪声,立即提高了音量:“那么请问诸位大人,行凶者在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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