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一朵永远不会凋谢的花。后知后觉,我放任了你的放肆,在绝望中绝望着我的悔恨。
【我学了多年的沉默,用一切手段去保持行动力,但现在,我又变成了记录者,放任你的天真,拒绝我自己的涉足与干扰。】
好好的香囊,怎么就写了这么长的一段字?
那么伤感,没有祝福,没有释怀,满是幽怨的悔恨。
金元合上眼,她又回到了那个梦,那个自己在湖水中望月时做的,刺骨的梦:
自己可以修行的时候,乌鸦祭祀并不知道,那么,这应该是冥主给得礼物,或者说,是她的妥协、计谋?
白羽剑仙不明白,她现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揣测冥主的心思,她的恶在失去实力作为底蕴之后,过多的思考让她的外壳薄了很多,这不利于自己找回存在感。
反省凡行损梵行。
金元把香囊挂在脖子上,她的眼睛,越来越冷,那是一种被冻住的冷漠,透着一种可怕的残忍,那是对自己的虐待,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艺璇已经成长到,和她平起平坐的地步了,如果自己还不能把握在主动权,那她就算去了星河战场也是碌碌无为,毕竟她那道分身,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
乌鸦祭祀?
这里,是谁说了算?
为什么要让光元素顶在最前面?
棋主,难道连自己的意见都没有吗?
那做什么棋主!
少女睁开眼,玻璃球在身边旋转,她冷冷地看着书上的内容,就像是判官扫视证词,割藕狗的情绪随之而动,他凌驾于自己的记忆之上,与从前割裂,将自己放逐到九霄云外。
宿命甬道。
【地母】走出了最关键的一步,她放弃了思考,成为了一种纯粹的情绪动物,青白色的眼瞳中毫无委屈,原先高挑柔美的身躯慢慢收缩,她变得年幼了些,原先能被看见的轮廓又变得模糊,她成为一团白光,除此以外,再也看不见。
球状闪电静候她的蜕变,它知道,从此刻起,自己与金元的交流就到此为止了。
驼鼠没有逗留,金元来到了自己的命运的关键节点,她在蛛母打通的世界壁垒中停留,感受着两边世界观的异样,至于球状闪电,它则是来到了羽翎的身边。
金元的这次突破,牵一发而动全身,世界岛需要更多的行政力量来维稳。
当归很清楚,像天骄,也即自己,它们走的路是看不见的路,四周空空如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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