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
那好不容易被白小雨的言论平静下来的心,又有愧疚开始滋生了。徐怀谷羞愧道:“你说得对,是我负了余芹,我确实可耻。”左丘寻怒气还未消,又说:“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名声有多臭?紫霞宗道会的消息传了出去,现在几乎全中域的修士都知道东扶摇洲新出了一名天生剑胎,却与妖宗的人纠葛不清,你还有脸面在中域修士面前握剑,还敢说自己为了世间道义而出剑吗!”徐怀谷握紧拳头,低头不语。
左丘寻叹气说:“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接下来的路我就不陪你走了。今后若是再相见,你我就是陌路人。”她决绝地转身,黑色的袍子被在夜风中飘摇着,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出了小巷,转过巷角,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徐怀谷呆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心中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感似乎就要喷薄而出。
他想起初见左丘寻的时候,那舞台上的绝美琵琶声。还有一行人一路北上,进过杭旬秘境,也在鹿城杀过鬼,吃过火锅。
直到紫霞宗道会的最后一战,她还愿意为自己出剑而不惜暴露身份,可现在这一席冰冷的话,却提醒着徐怀谷,左丘寻瞧不起他,二人前缘已尽。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左丘寻于他而言就是他心中所向往的江湖的缩影。
在他心中的江湖,那里有鲜衣怒马,有快意恩仇,有酒有剑有美人,可现在这座江湖随着左丘寻的唾弃,被打破成碎片了。
从前那样围坐在篝火旁,欢笑着喝酒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不仅是左丘寻,余芹也走了,谢卿云也不允许柳婉儿与徐怀谷继续交往了,黄善和伊芸已经到了中土,听到自己与妖宗关系不明,应该也会失望吧。
从前身边总有一群人欢笑,现在只剩下自己形单影只。这就是人生境遇吗?
徐怀谷自嘲地想到。他站在原地,想着这些东西想了很久。不知为何,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处突然被刺痛一下,可马上,那种刺痛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徐怀谷开始觉得麻木,对于左丘寻的离去,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他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进了巷子更深处,推开院门,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盘坐下来,开始练剑。
或许徐怀谷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那心脏突然一下刺痛的感觉,是心魔已成。
……大和国与大余国的边境山脉间,有一名男子在山林里走着。奇怪的是,这男子只是孤身一人,但这片林子里成片杀人饮血的野兽,离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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