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沟里了,鼻青脸肿的,脸埋在淤泥水里,憋死了。”
“都说是他喝多了不小心跌倒沟里,刚好脸朝下,醉酒后没有力气挣扎,就活活捂死了。”
“那大妈说都在猜其实是那几家卖凉菜卤肉的把他摁在沟里捂死的,因为他卖得太便宜了,损害了别人的利益,但猜是这么猜,没证据呀?那男的父母婆娘闹了一段时间也没得到什么结果,后来,他婆娘就改嫁了,两个娃儿丢给爷爷婆婆,吃没吃的,穿没穿的,连学也上不了,还要被人欺负,过得可惨了。”
见李强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气,宋时笑了笑,“这才到哪,你是不知道,那大妈说了,那家男人死了后,好多认识的不认识的找上门,说是那男人的朋友,生前在他们手里借了钱,有的甚至还有借条,说子债父还,让老头儿还钱,不然就要砸了他们家烧了他们房子还让他们小心家里两个娃,那男的婆娘改嫁时就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两个老的能有几个子儿,家里稍微值点钱的都被抢走抵债了,粮食一颗都没留下,听说天天在路边挖野菜吃呢。”
宋时假装没看到李强眼里的若有所思,继续道,“我多问一句本来是想着能不能到市里去发展发展,可要为了钱把命给丢了,那太划不来了。”
晨间的风带着一丝凉爽。
露水划过脚踝。
李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薄薄的背心紧紧的贴在后背,从脚底升起的寒意直达颅顶。
宋冬梅听得也毛骨悚然。
她只看到父亲卖猪肉好像很容易,路上就卖得差不多了,一把一把的往兜里收票子,却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黑暗的阴私。
可怕!
爸爸对她们不好。
爸爸不喜欢女儿。
可要是真没有了爸爸.
宋冬梅一瞬间脑补了一整套的法、、制节目。
李洪的瞌睡也被吓醒。
他猛然想起当初爸妈相继去世时家里的情况。
那时候亲戚们跑来家里要钱,像土匪一样,连他家的门板都被拆下来抬走了,寒风呼呼的吹进来,他跟哥哥两个人缩在灶口边烧火取暖,他一度以为自己要冻死在那个冬天了
宋时:我话已至此,再执迷不悟,那就生死有命了。
四人去了村子。
看了猪。
又谈价格。
最后一人赶了两只回家。
李洪第一次赶猪,手忙脚乱,累得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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