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但这时候不知道就代表了不确定,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命放在无法确定的事情上。
这不找死吗。
听着母亲口口声声向着家里,他的心由不耐烦变成了怨恨。
说到底,就是偏心。
“娘,既然你这么关心我们兄弟几个,不忍看到我们反目成仇,不如你去帮我顶了吧。”这样你担心的事就绝对不会发生了。
王氏都懵了,“啥?你说啥?”
什么顶了?
顶什么?
幺仔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你亲娘啊,你居然让我帮你顶罪!
屈富冷笑,“娘你这么装就没意思了。”
“我…我装什么了?”
“果然火星子没落到自己脚背上就不知道疼,反正我是不会认命的,如果二哥对不起我,我肯定不能乖乖等死!”
“幺仔啊…”
…
母子两谁也不能说服谁。
村子里的谣言传得越发离奇,有人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有跟屈满田家有仇有怨的竟然跑去了县衙告状。
县太爷的伤好多了。
听到师爷来禀告,顿时眉头紧皱。
心里真的是离离原上草!
特么草得离了谱!
这意味着他可能白挨了一刀,遭了大罪,还错判了,影响了政绩呀!
“升堂!”
“是。”师爷应声退下去准备。
当屈满田一家被传唤上来的时候,又懵又恐。
齐齐的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不管发生什么事,喊冤枉求饶就对了。
惊堂木重重拍在案桌上,底下的人吓得浑身一颤,心跳都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