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一行人进去,就见老夫人歪在榻上,半睡半醒的样子,问:“是谁来了?三媳妇吗?”
萧清走进去,说:“娘的耳朵真好使!这么远就听见了?”
老夫人坐起来,一眼看到白宪嫄,顿时沉下脸来:“我还以为你永远不登我这门了!”
在白宪嫄的记忆里,祖母已经过世了。
此时乍然见到,白宪嫄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悲哀,想哭。
阿爹阿娘的无头“尸体”运回来的时候,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难忍,哭晕过去好几次。
二婶说了一句“大嫂向来明理洒脱,怎么就容不下一个落难归来的可怜人?非要回娘家?”,当时祖母眼里就闪过一丝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