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这还需要问为什么?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你又救过我的命,我当然希望你好好的。”
于仞垂眸,掩去眼里的失望。
他早已得到过很多次答案,却依然在每次得到些许她的注意时,一再追问。
无他,就想在临死前听到一点点不同的答案。
不是为了她爹娘,不是为了报恩,而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是因为在乎他,就足以慰籍他凄苦的一生了。
然而,终究是奢望。
“秦琅说你知道药方?”白宪嫄又问。
于仞声音平静得死寂:“嗯。”
“你再自己去抓几副药吃了。”白宪嫄说,“我身边可能有别人的眼线,今天熬了药往熙和园来,说不定已经引起她们的怀疑,不方便再来。”
于仞:“嗯。”
白宪嫄:“那你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
于仞点头。
……
傍晚,祖母派人来叫她过去。
邬宓在那。
白宪嫄不冷不热地冲她行了礼,过去挨着祖母坐着:“祖母,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卢老夫人问她:“听你大娘说,你最近经常请假,今日也没去上课,忙什么呢?”
邬宓忙在旁解释:“我也是听孔夫子说的。”
白宪嫄请假的时候就想好了理由,说:“翁婆婆置办了一处养老的宅子,我去看了一下。”
那处宅子,就是以翁婆婆的名义买的。
“她岁数也不算大,身体也还挺硬朗的,怎么就想着养老的事情了?”老夫人问。
白宪嫄:“她已经满了五十了,又在这边有家有口的,我嫁去外地,肯定不能让她这把年纪了千里迢迢跟我走。就得提前考虑养老之事嘛!”
卢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你翁婆婆是跟你阿娘从江左来的,一手把你拉拔大,你是该好好给她养老。”
邬宓笑道:“我们阿嫄真是个好孩子,既孝顺又懂得体恤下人。”
卢老夫人笑道:“她这些日子,的确懂事了很多!天天给我送药来,我这身子好多了!这些日子总在床上躺着,骨头都长锈了,正好趁着洗尘节出去走走!”
说着,她跟白宪嫄说:“我叫你来,是想让你跟你大娘说说,咱家的洗尘节怎么过,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祖母自然知道洗尘节怎么过,却叫她来说,显然是想拉近她跟邬宓之间的距离,让她们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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