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依然去了。
只是,整个人更为冷漠了,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在路上也离得远远的。
白宪嫄撇了撇嘴,干啥啊?她又不会笑话他。
白家马场很大,是专为铁甲军提供备用战马的。
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弱病残马,也有很多送到这里来养老。
马场管事姓周,是阿爹阿娘的心腹,白宪嫄管他叫周叔。
从慈云山脚下弄到的那匹马,还有看马人,都被送来了这里。
“我找了周默来,那个人什么也不肯说。”周叔跟她说,“还想寻死。”
周默是周叔的侄子,是军中管刑狱军罚的头目。
刑讯逼供之类的,没有人比他更在行。
“连默哥都问不出来?”白宪嫄问。
周叔说:“这个人身上,搜出了一个腰牌,阿默拿去查了。他说此人不是一般人,想带去军中。我说得问问姑娘,正好您今日就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