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粘腻的鼻屎,让她极为恶心不舒服。
“怎么了?”白宪嫄问匡龙海,“姑父为何带个外男来见我?”
匡龙海说:“我这朋友,有一匹宝马,乃花了千金之资,多方辗转方才买来的,前些日子被人偷了!正好,就是你骑回来的那匹。”
白宪嫄看向邬宓,语气充满嫌恶:“大娘!哪来的恶棍,竟敢讹诈到我头上来了?您也是,不但放他进来,还叫我过来?”
邬宓说:“他言之凿凿,将那马的大小、毛色、细小的特征都描述得分毫不差,所以我叫你来问问。”
白宪嫄:“咱们的马场,从来不收来历不明的马。我挑中的这一匹,是五年前从大宛进来的那批仔马,从小在马场长大的, 您不信, 传马场管事来问问。”
那位马三爷说:“白二姑娘, 我那马, 是认主的。您让我见见它,便可见分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