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很害怕,缩成一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皇帝面无表情:“谢婴,把她拖下去审。朕要口供,不要让她死了!”
“是!”谢婴本来坐在谢家那边,闻言起身,找人把那宫女塞了嘴搜了身,带下去了。
刚刚坐在谢婴旁边的,应该是其父亲,用揶揄的语气说:“这背后陷害之人也太儿戏了!好歹弄点真伤,居然用画的!”
太子说:“弄新伤容易,这旧伤如何弄?只能靠易容术。反正都要易容,又何苦要受那个罪?所以不是他们儿戏,乃是他的陷害之举乃临时起意,着急损毁孤的名声,没有时间去布局更多而已。”
谢公起身,语气颇为真诚地说:“太子殿下高见。幸亏殿下懂得易容术,否则,说不定还真让大家误会了。”
太子微微颔首,让他坐下。
谢家的位置就在白家旁边,太子看向谢公,也就扫到了白宪嫄。
然后他发现,白宪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颇有深意。
他丝毫不曾停留地将头转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