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楚雁纳闷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桓川说:“那时我中蛊了,拓跋丕亲口跟我说的。当初我住的那里,便有这样一棵树,所以我认得。”
白宪嫄听得心惊胆战,一把抓住阿爹阿娘的手给他们把脉。
桓川也很紧张,问:“怎么样?”
白宪嫄:“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阿娘,你再把把看看。”
楼楚雁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又给白鹤行把了脉,最终确认,他们两个都没问题,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种树,我从未见过,应该是很稀少的。”白宪嫄说,“我觉得,它被栽在这里,绝非巧合!不如我们挖开看看,底下有没有蛊王?”
几人一致同意。
白鹤行喊了人来,沿着树干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往下挖。
挖到大约半尺深,便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