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夷点头:“有道理!后宫的事情都是她在管,有谁比她更顺手呢?”
邬宓说:“在我去渝州之前,后宫之权在我手里,如今,是时候让她将管理之权还给我了!”
桓夷说:“要不您干脆想个法子让父皇废了她,您做皇后吧?这样,我也是嫡子了!”
邬宓摇头:“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白婉柔在旁边冷嘲热讽地说:“你连这都不懂?皇后出身穆氏,娘是什么人?邬氏算什么?如果废皇后而立娘,满朝文武都不会答应!”
“不答应就杀呀!”桓夷一脸理所当然,“父皇是皇帝,还用受他们牵制不成?”
白婉柔翻了个白眼:“娘,我听不下去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邬宓皱眉:“嗯。”
……
第二天的朝堂上,以穆浴、白鹤行为首,说起了昨晚的砒霜,大臣们纷纷觉得,此事必定另有内情,应该深入去查。
另外,刺杀的人是梁王的通房丫鬟,就算梁王不知情,他也有不作为、不觉察的失察之罪,皇帝应当要赏罚分明。
皇帝看着下面纷纷请命的臣子们,又看了桓川一眼,问:“太子,你觉得呢?”
桓川出列说:“我相信梁王是不知情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可不是嘛!”皇帝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是你的亲弟弟!怎么可能下毒害自己的大嫂?”
“所以请父皇允准,让儿臣去深入查一下,背后那人究竟是谁!”桓川接过话去。
皇帝也是个老油条了,根本不接桓川的话,准备拒绝。
岂料这时今年过完年才初上朝堂的桓夷直接接过话去:“对!应该查!让我找的那个人,本王要将她剥皮削骨,凌迟处死!”
皇帝气得心梗。
……
这天下午,皇帝在御书房里长吁短叹了好几声。
刘邝小心翼翼地问:“不知皇上为何忧心?”
皇帝说:“还能为何?你没看见吗?穆浴和白鹤行穿了同一条裤子!团结起来,跟朕对着干!”
刘邝叹了一口气。
皇帝:“你向来足智多谋,连你也没办法吗?只能叹气吗?”
刘邝说:“皇上,只能慢慢来,急不得!穆氏主文,白氏主武,朝中的声音都是他们的人。您只能先安抚他们,慢慢化解他们的势力,同时扶持一些新的世家与他们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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