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应付了几句,突然起身,黑着脸走了。
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白宪嫄看看皇帝,又看看望着皇帝背影,满眼冷痛之色的桓川,跟渥丹说:“你把秦琅和松云叫去那边树林子里,等会儿我过去找他们。”
渥丹去了。
白宪嫄过去,跟秦琅和郭松云两人如此这般地说了。
……
皇帝心情很不好。
白鹤行把桓川教得很好。
他亲自教出来的桓夷,远远比不上他。
所以,白鹤行就是比他强是么?
她才会为了白鹤行,抛家弃女,远赴北朝,生死相隔,永不相见……
而且,桓川今天的表现,怕是会吸引更多的世家去支持他,桓夷……就更难了。
皇帝心里隐隐生出一股杀意。
但那个人是他儿子。
这种杀意,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所以让下人都离远些,他独自一人,沿着水系走到了林木茂密之处,静静地坐在石头上。
“皇上真是太偏心了!”突然,皇帝听到一个声音。
他顿时竖起耳朵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