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貌似被他凶得一愣,说:“原来淮阴侯在您心里,比您的亲生儿子和孙子还重要,儿媳懂了……”
皇帝心里一恼:“你胡说八道什么!”白宪嫄
白宪嫄:“父皇,儿媳跟您没有血缘关系,不值得您怜悯。但是,求您看在已故的母后,还有太子和您未出世的孙儿的份上,能否别让我跪太久,我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太子妃,你这才跪多大会功夫啊?”刘邝冷着脸问,“嘴里说让皇上保重龙体,却还没开始祈福就嚷嚷着起来!你可有半点诚心?”
白宪嫄说:“我当然有诚心!但是我也觉得害怕!父皇,我的腿好麻啊!而且肚子也不舒服……”
她捂着肚子,浑身不适的样子。
刘邝翻了个白眼:“戏真多!”
你怎么不上戏台唱戏去呢!
白宪嫄:“我不是装的,真的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皇帝不为所动。
他都有好几个孩子了,知道女人怀孕怎么回事,白宪嫄胎相已经稳固,跪一会儿没什么关系。
白宪嫄见皇皇帝不发话,只得翻开经书诵经。
念了一会儿,她又捂着腰和肚子,说:“父皇,我真的挺不舒服的,能不能起来坐着?”
皇帝沉着脸:“你进来有一会儿了,一共只念了不到五句经!”
白宪嫄突然眼眶一红,眼泪直掉。
皇帝:“……你哭什么?朕还没死呢!”
怎么这么娇气?说哭就哭?
“父皇,当初,已故的母后在北朝,身中奇毒,孤立无援,给您写信求助,您不理她。太子吃尽苦头回来,您又处处冷淡刁难,太子心里不好受呀!若再因为儿媳流个产什么的,怕是真的无法挽回了!儿媳真的觉得很不舒服,我是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会更加伤了父皇和太子的父子情!我是为这个而哭。”
她脸色难看地捂着肚子:“父皇,我感觉那个香好像有问题,里面是不是被人加了麝香,想故意害我啊……”
她的鼻子这么灵,通过药味就能知道他喝的是什么药,不会真有人在香里动了什么手脚吧?
要不然她的脸色怎么会那么难看?
皇帝突然急了,说:“快去把香灭了!”
渥丹快步跑过去,端起皇帝喝剩下的茶就倒进了香炉里灭了火。
皇帝又让人把白宪嫄扶坐起来,宣了太医来看。
他自然不是要对白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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