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什么?”
拓拔珍儿:“我以为他在跟白宪嫄行苟且之事!梁王向来喜欢她!我知道的!”
邬宓深呼吸:“你先滚出去!”
拓拔珍儿灰溜溜地出去了。
邬宓担忧地问:“楼夫人,我儿子怎么样?”
楼楚雁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这病,是先天不足。一辈子调理的机会,只有那么几个年龄段。这个年龄段是他最后可以调理的时候。本来是可以让他基本恢复,只要不受大刺,就基本上不会发作。但是这一冲击……我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
邬宓脸色铁青,等白宪嫄和楼楚雁都离开后,又对着拓拔珍儿骂了好大一通。
拓拔珍儿不服气,说:“王爷得了病,你们却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邬宓:“那你到底是听了谁乱嚼舌根子?跑来这里捉奸?”
拓拔珍儿有些心虚,没回答。
邬宓:“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皇后那个贱人故意透露给你的!桓夷有病的事,还有楼楚雁给他治病的事,你敢出去乱说一句试试!”
拓拔珍儿:“我自然不会说出去……”
邬宓:“滚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拓拔珍儿又羞又气,憋着一肚子气自己回梁王府去了。
回去以后,她往一座偏僻破败的小院而去,直接闯了进去。
里面一个女子正在给桓景虞喂饭。
那女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右手残破不堪,少了两根手指,丑陋发黑的疤痕触目惊心。
正是红苫。
见了拓拔珍儿,她立刻将桓景虞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她。
“我问你,梁王有什么病?非得让楼楚雁和白宪嫄去治?”拓拔珍儿问。
红苫回答:“羊癫疯。”
拓拔珍儿脸色一变:“什么?”
“之前,他们把白侯和楼夫人秘密抓来了梁王府,一直给他治病。”红苫说,“这世上可能只有楼夫人能治好他。”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没有告诉我?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来着?”
红苫低垂着头:“让我对你不可有隐瞒,否则就要了景虞的命。”
拓拔珍儿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你告诉我了吗?嗯?”
红苫:“我一时想不起来说这个。”
拓拔珍儿又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红苫一下子坐倒在地。
桓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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