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但秦唐上次见着舒浓还是个孩童,见面的时间也不长,如今六百年过去,记忆产生模糊也未可知。
不过能让他说出“双生”二字,那应当是比明月要像些的。
柳叙白胡思乱想着,所有思绪想法,皆围绕着“有多像”这一主题。
直至晏长安带着人踏入问生殿,柳叙白的呼吸骤然轻了几分。
晏长安他见惯了,自不必多说,但他身旁跟着的姑娘,长身玉立,面容姣好,巧笑嫣然间,观之可亲,见之忘俗。
她的袖角裙摆随着她的行进而晃动,恍然之间,柳叙白几乎以为他回到了六百年前,以为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叫他骤然红了眼眶。
秦唐的记忆没有模糊出错,若非他亲眼见证了舒浓的死亡,几乎也要以为是她回来了。
舒浓的视线一丝都未曾分给他,她亦步亦趋跟在晏长安身边,径直走向景鸿。
晏长安看了一眼柳叙白,对着殿上同样怔愣,视线依旧在舒浓身上的师尊俯身:“师尊。”又侧了身子,对柳叙白再拜:“柳长老。”
舒浓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迎上景鸿的视线,露出个疑惑的表情来,学着晏长安的动作,俯下身去:“景仙君,柳长老。”
柳叙白又是一愣。
声音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