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宋氏，柳婉婉眼中只剩无尽悲戚，她死得无辜，死在了墨玄夜的父亲手里。

猛然看向柳楚月，柳婉婉眼眶发红：“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若是被我发现此时有假，我让你变成人彘自生自灭！”

话语之狠毒，柳楚月都吓得一个激灵，忍着颤抖：“不会，我没有骗你，我可以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腿脚发软的柳楚月站起身来，可怜兮兮的抓住柳婉婉的衣襟：“你现在带我离开，我立马告诉你。”

看着柳楚月可怜紧张的样子，柳婉婉没有心疼，反倒冷漠道：“柳楚月，现在是你在跟我谈条件，不是我求你说的。”

想要柳婉婉带她离开，除非柳楚月现在就把嘴巴张开。

谁知道离开皇宫之后，柳楚月会不会突然跑开，到时柳婉婉想去其他地方找人都找不到！

柳楚月愣神，很快老老实实道：“其实，你并非柳府的亲生女儿，在我半大时，就听他们提起过。”

什么？

柳婉婉一愣，连带墨玄夜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柳楚月：“此话当真？”

柳楚月点头如捣蒜：“当真，若有一字是假，我愿付出代价！”

看柳楚月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说谎，墨玄夜朝柳婉婉看了眼，神情复杂。

在柳府，众人对柳婉婉的态度始终平平，只要宋氏一人是真心待她，这让柳婉婉对除了宋氏之外的人并无其他的好感。

如今宋氏死了，可这件事却跟宋氏有关，柳婉婉不敢继续想下去，声音略微有些怒意：“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意间听到的！”柳楚月全盘托出：“还未出嫁前，我就听到了宋氏在和其他人商讨这件事。”

“提到了你，还有南理国，以及换女儿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我只明白你不是柳府的亲生女儿。”

柳楚月低着头，身子颤抖：“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说了，就会放过我的，这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如果你让我去指认，我说不定还记得和宋氏说话的人。”

此话可信度不高，柳婉婉知道，柳楚月在极力获得能生存下去的机会，目光中不仅乍现出一抹冷漠。

一把拉起在地上的柳楚月，柳婉婉说道：“指认就不必了，但你不能继续生活在北凌国内。”

“什么？”柳楚月脸色一白：“你要把我送走吗？柳婉婉，你不能这么做，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的！”

柳婉婉听闻莞尔一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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