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在如此逼/仄/而令人窒息的黑暗中,这样的动静叫人头皮发麻。
沈离也确实心跳失了一拍,不过很快冷静下来,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声音,道:“这好像是从棺材里出来的。”
“而且,离得不远?”
傅应寒随即开口。
两人都看了看对方,瞬间有了决定。
“去看看。”
傅应寒辨了辨那动静的来源,举着火折子过去,一只手下意识的将沈离拦在身后。
沈离也用力的掐了下手指上的伤口,令其出血,准备一有变故就立即以血施法镇压。
但这石洞墓地里存放的棺材最年轻的也至少是百年前的了——也就是华胥朋友的师父。因为华胥朋友死后并没有被安置进这里,而是被埋在禁地死树下。这已经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你说,”沈离扯了扯傅应寒的衣袖,“会是哪位前辈死的有问题,诈尸了吗?”
傅应寒语气轻松的安慰她:“那最弱也是有一百岁的死尸了吧,加之生前修为不俗,更难对付。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就用你体内那个东西,这儿的前辈不是都受它影响吗?这么一想,我们还有道免死金牌,该是它们怕你才对。”
沈离好笑的看他一眼。
倏地,傅应寒停下。
“找到了。”
他举高手中的火折子,盯着前面隐约现出的棺材轮廓。
不需要通过声音,一眼就能确定是。因为那黑木棺材不同于其他棺材的安静,此刻微微晃动着,不断有“哐当”的闷响从里面传来,如同里面的东西在不停的拍打着棺壁试图出来。
这一幕无疑非常诡异,重重压迫着人的神经。
然而沈离看了眼后,却有一个荒谬的念头——里面的东西好像很慌张害怕,动静杂乱无章,有那么点求救的意味。
这叫她的危机感淡了些。
“你觉不觉得,”沈离开口说,“那棺材里的东西不是要出来攻击我们,是求救……”
身边男人却没有回声。
沈离扫了眼,脸色微变,只见傅应寒捂着心口处,极为痛苦般蹲了下去。
她连忙跟着蹲下,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傅应寒咬着牙没有泄声,说的有些艰难:“我不知道,我就突然心口抽痛……是这具身体,是阿延,他……”
沈离猛地扭头,看向那具动静微弱下去的黑木棺材。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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