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吞了吞口水,脱口而出:“我就开个玩笑,其实先前的师徒算得,算的!你是我的师父,我什么时候都认。”
华胥垂下眼帘,“你不是想要个正式的拜师礼吗?”
“已经有过了啊!”
沈离有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便只能道:“不早了,师父你早点休息,我也得回去休息了。”
说罢,沈离转身落荒而逃。
华胥叫她,也只是叫沈离离开的更快了。
石门关上,华胥还望着,没什么表情。
良久,他放下手,闭了闭眼。
终归,还是无人知他真容。
不是想要的人,那便谁也不必知了。
……
沈离直逃回自己住的洞室,用了良久才缓过神来,趴在石桌上出神。
她觉得华胥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
该不会对方也是在气她没有去找过他,借着这个法子捉弄出气吧?
……不是没有可能。
她敲敲脑袋,疼的很,不愿意想了,起身到石床上躺下。
手不经意间摸到枕头下一个东西,沈离登时想起来,拿出来看。
一条坠子。
正是先前傅应寒送她的那条。
祭祀前,沈离将它摘下来放到别的地方了。
这坠子算是一个护身法器,可却是以傅应寒的血附契,如果她受伤而这坠子保护它,而又遇到如祭祀上的那样的强敌,坠子就会受损,傅应寒也有可能会跟着受伤。
所以她为免这个可能,就将坠子摘了下来。
事实上在来北方前,沈离也悄悄的把傅应寒送给她的佛珠摘下来,藏在了他的行李里。
佛珠的重要程度比这坠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同样不想看到傅应寒因佛珠而受伤,一丝可能都不行。
胡思乱想着,沈离把坠子戴上,忽然觉得很累。
如果傅应寒在就好了。
她想不通的事情,他会告诉她,她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沈离在被窝间滚了几圈,抹了抹脸,微叹口气。
……
当晚,华胥醒来的消息就传开了。
沈离听说那个族长特地特地去见了见华胥。
至于两人见面说了什么,沈离不清楚,也没有去问。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华胥 只能下意识的躲着,闷在洞室里休息养伤。
华胥可能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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