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苏为难道:“我顶多算游走于富商之间的皮条客,有几招对付男人的方法而已,你这种情况……很难适用。如果傅澄海是你的金主,我有的是招数教你,但他现在是你丈夫,很多东西,就没用了。”
沈婳:“比如呢?”
孟苏:“背德感,找刺激,懂么?”
沈婳懵着,“不是很明白。”
孟苏:“他要只是你金主,你可以另寻其他金主,挑起男人的胜负欲和征服欲,他是你丈夫,就不一样了。你会让自己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沈婳:“不会。”
她说过,她没有红杏出墙的癖好。
孟苏:“这不就是了?”
沈婳垂眸,“还有其他方法么?”
孟苏:“你说的‘方法’,具体指什么?”
沈婳:“让他沦陷。在床上。”
孟苏笑了,“你可真是够直白的。”
沈婳:“有没有?”
孟苏:“灌酒,下药?”
沈婳心中咯噔一下,“他不喝酒。”
孟苏:“那就只有下药了。”
沈婳:“这手段未免太脏了些。”
孟苏:“不屑于用?”
沈婳:“是。”
孟苏:“那就让他爱上你,对你死心塌地,百无禁忌。”
沈婳:“我也想如此,但这……太难了。”
论“谈情说爱”的本事,傅澄海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道行。
孟苏:“还是那句话,慢工出细活。别着急,与其眼高于顶,不如做好当下。你那个继子不就是一个好契机?”
沈婳:“怎么讲?”
孟苏:“把他拿下,至少让傅澄海对你能刮目相看吧?”
沈婳想了想,“我试试。”
孟苏:“但先说好,我不保证百分百能成功,毕竟……爱情这东西,太玄妙了。爱上,就是一瞬间的事,不爱——一辈子都没法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