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问:“所以——能说原因?”
“不能。”
沈婳点点头,没有多问。
“你似乎对我的事,从来都不感兴趣。”
“也不是,”沈婳说:“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她自己也是。
所以将心比心,她不想被刨根问底,也不想对别人刨根问底。
傅澄海低眸,捕捉到她眼里的淡漠,他问:“你呢?你也有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很多,”沈婳十分坦然,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并没有想要撒谎的心思,“但不能告诉你。”
傅澄海笑了,却是无话。
显然,他也没有刨根问底的心思。
“或许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才最终走到了一起,或者说——我们其实走的是同一条路。”
“谁知道呢,”沈婳说:“在獠牙没露出来的时候,谁都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傅澄海笑着看她,认真道:“即使我面目可憎,我也希望你知道,我从来没想伤害你。”
沈婳怔怔望着他。
这是和傅澄海相处这么久以来,他所有或挑逗或撩拨的话中,最朴素且看似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句话。
沈婳可以选择完全不信,但这话经由傅澄海温柔的气泡音说出来,沈婳感觉自己好像中了某种魔咒,那种魔咒在驱使她相信他。
“咔擦——”木板突然断裂。
沈婳脚下一沉,她“啊”一声惊呼,下意识伸手拉住傅澄海。
傅澄海反应很快,揽过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沈婳回头看了眼刚才断裂的木板处,却没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贴在傅澄海怀里。
心脏砰砰直跳。
“没事吧?”傅澄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