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瞬间一激灵,她迅速转身,就见傅简一身白色Ove
size的运动服,外套拉链没拉,双手插在裤兜,歪着头懒懒地站在她面前。
“你怎么在这儿?”她近乎惊呼。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傅简视线自上而下打量她一番,随后表情更加严肃,“你搞这身打扮出来……傅澄海知道么?”
沈婳干这行,对着装有要求,不能保守,但她不想穿裙子,因为容易走光,所以穿着很短的热裤,上身是长款的西服外套,里面是深领宽肩吊带背心。加上夸张媚俗的妆容,怎么看都不是正经女人。
“我是成年人,去哪儿、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呢?你一个小朋友,来这种地方,你爸知道吗?”沈婳笑问:“还是说,上次我帮你争取的零用钱,你就是花在这种地方了?”
“你都说是我的零用钱了,怎么花用不着你管,”傅简冷眼扫过沈婳,“傅澄海不过出个差而已,你就敢背着他搞这些事,看来你离被扫地出门也不远了。”
“想告诉他?”
“我会的。并且会原原本本告诉他,让他也好好睁眼看看,他娶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
“没问题,你大胆去说。”
沈婳并不担心傅简告她这个,相反,在她认识傅澄海的时候,他就知道沈婳是做荷官的。
回国后,沈婳也接过几单,做了几回,傅澄海也都知道,沈婳说自己没工作不知道该干什么,傅澄海给她找了学校老师的工作。
当然,傅澄海是想让她金盆洗手。
沈婳也想,但老师太不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