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伤害你的人,我是你丈夫,他受我教训是应该的,这是一笔。还有一笔……他作为儿子给我闯了这么大的祸,我作为他的父亲,总要让他长记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就这些?”沈婳不信。
“就这些。”傅澄海肯定。
沈婳没问出想问的,只觉得没意思,“还是傅简好,说话心直口快,从来不和人打哑谜。”
“哦?傅简怎么和你说的?”傅澄海问。
“他说,你告他,我对你很重要,”沈婳认真看着他,问:“我想知道,是怎么样的重要法儿?”
傅澄海车还没开出小区门口,沈婳这一问,他将方向盘一转,车子拐进旁边一条支干上,这条路比较僻静,没什么人。
沈婳还疑惑他为什么把车突然开来这里,一转头,傅澄海给车熄火,他调整座位,驾驶室瞬间留出一截儿空间。
“过来。”他说。
沈婳瞬间明白傅澄海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想起之前她为了证明自己足够“坦诚”,主动“献身”。
那傅澄海现在呢?
同样是在证明,她有多“重要”?
沈婳不知不觉间,脸微微绯然。
“你以前不是很会证明?现在怎么反而害羞了?”傅澄海好整以暇问。
“没有,”沈婳并不承认,她解开安全带,果断翻身坐上去。
因着她只有一只手,翻身不方便,傅澄海还扶了她一把。
等她落座的一瞬间,她感觉到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异样。
傅澄海眉眼带着轻笑,扣着她的腰臀,将她往自己怀里猛地一送。
贴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