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不会,”沈婳说:“我身体一直都挺健康的。”
“怎么又吵起来了?”傅澄海从楼上下来,刚到餐厅入口,就听到两人又吵又闹的。
“你赶紧管管这个女人,”傅简对着傅澄海抱怨,“她现在都恶毒到连学都不让我上了。”
“谁不让你上了,”沈婳反击道:“我好心想帮你复习功课,你自己不领情。”
“我不用任何人帮我,”傅简说:“你少假好心。”
“听见没,傅澄海,你赶紧管管你这个儿子,”沈婳学之前傅简抱怨的语气说:“他现在都沦落到不识好人心了。”
傅澄海:“……”
傅简当然听出沈婳学他“告状”,小伙子气得要命,他怒目而视,想起身走人。
“坐下,”傅澄海一声命令。
傅简脊背一凉,虽然脸上是一万个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坐下。
“先吃饭。”傅澄海转身坐在沈婳旁边的位子上。
“不吃了,我要去学习。”
“吃完了再去学习,”傅澄海警告说:“如果这次入学考试,你没通过,以后东江就没你上学的地方了。要么,你一个人去国外读书,要么去鞋厂做流水线工人。”
傅简搭在桌子上的手紧攥成拳头,他面色凝重又充满无处发泄的怒气。
沈婳都以为他要爆发了,她还担心的望着傅澄海,想说“该怎么办”。
傅澄海倒是气定神闲,在一边优哉游哉吃早饭。
片刻后,傅简似乎自我消化了情绪。
“我会通过入学考试。”
他郑重的说一句,随后大口大口啃起包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