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身位,和傅澄海拉开距离。
傅澄海已经给她把线拆完,正给她涂药,沈婳往后一挪,牵扯到了自己留在傅澄海手里的胳膊,拉扯之下,伤口隐隐发出痛感。
“嘶——”沈婳微微倒吸一口气。
“我力道重了?”傅澄海问。
“没有,”沈婳紧张,回头去看傅简。
傅简人已经走进厨房,片刻后他拿了几根火腿肠出来。
沈婳还想着怎么和傅简解释一下,她不是故意当着傅简的面儿宣示主权或者怎样,小孩子心思细腻,她怕傅简多想。
没想到傅简出了厨房,一路疾步上楼,像是故意逃跑似的。
“傅简他——不会误会吧?”沈婳问。
“误会什么?”傅澄海重新给沈婳包扎伤口。
“我觉得杜姨说的挺对的,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太亲昵。”
“然后呢?”傅澄海边包扎边问,“以后想亲昵,都要去你那儿?”
“……”
“他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初中生物课都学完了,还有什么不懂的?”
“……”
沈婳更是无地自容。
“你放心,”傅澄海安慰:“傅简那边都说开了,以后他不会再为难你。”
“我不是怕他为难我,”沈婳说:“我是怕他觉得,我抢走了他爸。”
“你是我妻子,不是我孩子,什么抢不抢‘爸’的?”
“有道理,”沈婳反应片刻,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不对,你趁机占我便宜呢是吧?”
一句话给她辈分降下去。
沈婳气恼地捶了傅澄海胳膊一巴掌,以示报复。
傅澄海笑说:“打吧,就这么一个老公,打没了,你就守寡吧,还得替我养傅简这么大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