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傅澄海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她哀求的声音又化作一阵阵悲痛大哭,很像小时候得不到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对着大人撒泼耍赖。
沈婳任她摇晃,哀求,她都冷眼旁观。
丝毫不受曾妤干扰。
曾妤哀求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沈婳被她搞烦了,她抽回手,起身,不让曾妤再有机会碰到自己。
看着床上孤苦无依,哭成泪人的人儿,沈婳皱眉,冷漠地问:“你能为傅澄海放弃你的当大夫的事业吗?”
大哭中的曾妤微微一愣,哭声停止。
曾妤胡乱抽泣两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沈婳,“我为什么不能当大夫?是傅澄海背叛他的职业,但只要他愿意回来,我爸肯定有办法让他继续他的职业生涯。就算不能在东大医院,去私立医院,去县级医院,去哪儿都好,我爸一定会帮他的。”
“你只是想把傅澄海拉回你们觉得正确的轨道上而已。”沈婳不以为然,面色阴森。
“他本来就应该当大夫,他是天才,神经外科的天才,你懂吗?我爸当了这么多年教授博导,傅澄海是他见过的学生里,天赋最高的。”
“天赋高不代表他从监狱出来后,还有心思和意愿当大夫,”沈婳望着曾妤,只觉得可悲,“你抓住不放的,只是过去的傅澄海,你甚至都不愿意好好看看现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