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让人不痛快。
然而沈婳却笑了,很温柔的笑,并没有故作轻松,反而十分真挚。
她歪着头,视线调皮地盯着他愁云惨淡的脸,她调笑说:“看不出来,你原来骨子里也是个传统的男人。”
傅澄海一时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原本紧张惆怅的心情不再,随之而来的,是往日和沈婳相处时,自然而然的轻松和愉悦。
“何以见得呢?”他问。
沈婳冥想片刻,“如果没发生意外,你应该还是神经外科的天才医生,娶你恩师的女儿为妻,走你恩师走过的路。你尊师重道,又能和妻子琴瑟和鸣,不就是传统又保守的好男人?”
傅澄海被她逗笑,“我现在就不是了?”
沈婳围着他发型和穿着打量一圈,摇摇头,“不太像。”
“哪里不像?”
“发型,”沈婳说:“干嘛要把头发剃这么短呢?”
“没时间打理,索性剃到最短。”
“可我觉得,你还是头发长点,更好看。”
“你又没见过我头发长什么样,为什么这么说。”
“我见过,刚才见的,”沈婳说:“在曾妤房间。她房间有你的照片。”
傅澄海微微一懍,面色不自然发僵。
他忘了这茬儿。
沈婳笑着揶揄道:“我看见她床头还有两个娃娃,不会那也是你陪她去抓的吧?”
傅澄海面带苦笑,“那倒不是,只是……你这样一点点揭我和她的过往,真的很难受。”
沈婳:“有什么好难受的?我又没说要和你算账,也没吃醋和你吵架耍脾气。”
傅澄海无奈扶额,“我宁愿你和我吵架耍脾气,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