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自己能决定。”
“知道。”傅简拎着透明文件袋下车。
本以为他会直接走人,没想到他走到后车窗,敲了敲玻璃。
沈婳放下车窗,“怎么了?”
“你没想和我说的?”傅简问。
“嗯……”沈婳想了想,“加油,考好了,晚上出去吃大餐。怎么样?”
“就知道吃,没别的了?”
“……”沈婳心说,算她白说。
“行吧,晚上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去哪儿吃都行,别给我吃你做的饭就行。”
这话说的他好像还受了委屈了似的。
“……”
沈婳终于知道,为什么步什和傅澄海要在考前“搞一搞”傅简的心态了。
因为不搞他的心态,就会被他搞心态。
沈婳呵呵干笑两声,眼神一愤,手下按键,将车窗抬了上来。
深色玻璃彻底将喜欢搞人心态的傅简隔绝在窗外。
保安招手,催促他们快些离开。
步什连忙轻踩油门,车离开校门。
傅简则跟着校门口的一大波同学一起进了学校,消失在茫茫学生大军里。
看不到傅简,沈婳收回视线,又侧眸看傅澄海,她目光严谨又审慎,那眼神比做观察研究的科学家还认真。
“看我干嘛?”傅澄海发现沈婳的异动。
“确定一下他是不是你儿子。”
傅澄海笑了,“怎么了?不像?”
沈婳:“不能说一点不像,只能说毫无相似之处。他这脾气秉性,和你真是千差万别。”
傅澄海笑意更深刻,“比较一下,还是觉得我更好,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