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解决完,胡乱的抹了两把嘴,假装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嗯,再见。”
傅简拉开门,探出头去,左右望了望,这才迈着轻柔的小碎步,沿着檐廊,一直消失在这个小院子的拱形门处。
沈婳整理了一下行李箱,收拾好床铺,重新上了床。
临睡前,她看了眼手机,并没有傅澄海的任何消息。
奇怪。
她走时明明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按照傅澄海的性子,不可能看到那么多未接电话,还不给她回个消息的。
沈婳隐隐有点担心。
翌日。
天麻麻亮。
五点不到,沈婳便起床了。
昨天,她答应孙婆婆,早上帮忙一起处理洗衣房的事。
孙婆婆虽然年事已高,走路蹒跚,但精气神不错,她身上也不似一般的家政人员一样,穿着统一又毫无美感的服务员式的服装。
相反,孙婆婆的穿着,和公园里那些唱戏、下棋的退休老头老太太们差不多。
甚至她身上那件深色宽大的雪纺上衣上还贴了几片刺绣,她头发盘起,脸上的皱纹随着她温柔和蔼的笑意延展,也渐渐消失在沈婳眼里。
似乎在这里做活并不是一件苦力的事,孙婆婆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并且十分沉浸在这种“安逸”中。
“这里环境多好啊,”孙婆婆说:“有吃有喝,就是洗洗衣服。我这么大年纪,去外面,哪儿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沈婳帮她把收来的床单一一放进各个洗衣机里。
据孙婆婆说,这里的洗衣机,每个都有其专门的用途。
梁净秋的衣物、床单等,都要单独洗,不能和其他的混在一起。
孙婆婆到底是年纪大了,衣物一多,她干起活来就有点吃力。
沈婳这才想早早过来帮她一下。
孙婆婆让她想起了她的奶奶——一个苦命且被所有人趴在身上吸血的女人。
“小丫头,昨天净顾着和你聊天了,我这老婆子,平时也没人说说话,遇着你,聊个没完没了,也没问你叫什么。”
“我叫沈婳,”沈婳说:“沈阳的‘沈’,女字旁,画画的‘画’。”
“你别给我讲字,我不认字的。”
沈婳惊讶地看眼已经启动的洗衣机,“可是这些洗衣服的机器,您都会用啊,还很熟练。”
沈婳以为她认得上面的字,才有如此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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