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才松开禁锢傅简肩膀的手。
傅简低着头,满脸愧疚,心里有点自责。
“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提我爸生病的事?”
“她迟早都会知道,”沈婳说:“再说,你爸爸的病,现在不是已经好了?都过去了。”
傅简点点头,“其实——我爸和我说过,不让我把他的情况告诉奶奶。”
“为什么?他有说原因?”
“没有,”傅简想了想说:“不过,我感觉可能是奶奶给人的压力太大了。她对我也是样样都严格要求,她还和我说——我爸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还说他以前多么多么优秀。现在的我连我爸那时候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了。”
“人和人没有可比性,”沈婳说:“傅澄海的老师说他是天才,我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做你自己就好。”
“你不用安慰我,”傅简说:“我爸有多厉害,我比你清楚。之前有一次,他睡不着,我叫他和我一起打游戏,他玩了三局,技术就超过我了。我、步什哥,还有他,玩斗地主,没有一次玩的过他。他不但记牌厉害,甚至还能推算出来我和步什哥手里有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