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天早上我和傅澄海分开的,下午我来了阳城,临走时他电话就一直打不通,我以为他在开会或者在忙……你知不知道他那边什么情况,或者——你有没有肖衡的电话?”
“这……我没有,”步什说:“我只给海哥当司机,送他去肖大夫那儿,也每次只是把他送去医院门口,他从来不让我陪,我连肖大夫长啥样都不知道。”
“这个傅澄海,怎么谁都瞒着,”沈婳心里着急,忍不住骂他。
步什听出沈婳是真的担心了,连忙安慰说:“沈婳,你别急,我这边今天应该能完事,下午我就回东江,回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行,”沈婳说:“你要见到他,一定给我回个电话。”
“放心,肯定没事,”步什宽慰说:“海哥那么大个男人,不可能出事。还是在东江的话,就更不可能了。找他的人都是求他办事的,哪有找他惹事的。你们别瞎着急。”
沈婳听出步什这是安慰自己,她也不好再急下去,自乱阵脚。
毕竟也如步什所说,傅澄海那么大个男人,还是在东江,不可能出事。
可沈婳心里还是有种预感,在隐隐的担忧。
而且这种预感与顾朗失踪前的那种感觉极为相似。
心口闷闷的,人有点恍惚,不在神。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中午的时候。
沈婳的手机响了,是傅澄海来了电话。
彼时,沈婳正蹲在地上给木地板打蜡。
她的手机放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凳子离傅简近,傅简先听到铃声,猫腰看了眼屏幕。
“是我爸,快,快接电话,”傅简激动地站起身,他手上还带着手套,不方便拿电话。
沈婳连忙放下手中的液体蜡喷雾瓶,摘了手套,去接电话。
“喂,你人去哪儿,怎么这么久才回电话?”
电话通了后,都没等对面开口,沈婳便满是怨怼和委屈,一通质问。
“没去哪儿。”
确实是傅澄海的声音。
沈婳这才安了心,“没去哪儿,手机却关机,骗谁呢?”
“真没去哪儿,”傅澄海说:“在厂子里逛了一圈,遇着空调坏了,闹中暑。不只有我,倒了一大片工人。”
“真的?”
“真的,”傅澄海说:“这几天气温升上来了,你让杜姨早点开空调,晚上也别关了,免得中暑。”
沈婳听电话里傅澄海的声音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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