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什么了?”
“不太多,”沈婳想了想说:“你骗我说,你服药的副作用是生殖毒性,其实并不是,对么。”
傅澄海一时无话。
“抱歉无意间看到了肖衡发给你的消息,里面有句开玩笑的话,说是‘假体植入术’,”沈婳顿了顿,尝试等待傅澄海的反应。
果然,他圈着她的身体,有点僵硬。
“所以你去查了?”
“没有,”沈婳说:“我就是简单的咨询了肖大夫,他告诉我假体植入是指海绵体的话,那说明在某些方面……”
傅澄海的心都沉了半截儿,连呼吸都忘了。
“你说在厂子里中暑,我是肯定不信的,虽然我没去过纺织类的厂,但那边忌高温,厂子里的人没空调,也没法工作,厂子肯定得有备用电源,空调也万万不能停……”
“够了,”傅澄海打断了沈婳的推测过程。
她这么聪明,再多瞒她也没意义,或者说,她都猜到了这一切,他也再没有说谎的必要。
“所以,能说吗?你昨天为什么入院?”
沈婳并没有因为傅澄海的隐瞒而生气,反而担忧地看着他,她纤白的手轻覆在傅澄海的脸颊,掌心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到傅澄海冰凉的皮肤上。
傅澄海也定定地望着沈婳,眼神忽明忽暗,喉头微微滚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只能轻轻握住沈婳的手腕,将她的手摘下来。
“小心点儿,你手受伤了。”
“没关系,”沈婳一点不在意,眼神灼灼,依旧等待傅澄海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