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来的,一起送回来的还有钱。”
傅澄海陡然一惊,“顾朗的骨灰和那些钱不是学校那边……”
“不是,”梁净秋说:“我让国外的老同学打听了,他后来刚好去顾朗的学校任教,消息来源可靠。他说,是沈婳委托学校以学校的名义,把骨灰和钱送过来的。”
“这么重要的消息,您怎么没告诉我呢?”傅澄海问。
“我不告诉你,你都非要留沈婳在身边,我告诉你,你更不可能让她离开。”
傅澄海怔愣。
完全没想到他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考虑。
“你说的,沈婳虽不是害死顾朗的凶手,但也和这件事有关,什么意思?”梁净秋沉眸,冷声问:“现在连我都不能说实话了吗?”
“不能,”傅澄海皱眉,“妈,这件事——事关重大,真的不能和您讲,但您相信,我这么做,一定有我的理由。傅家那边,我也有我的对策,您不用为我操心,在这边好好休养生息,把身体养好,好吗?”
梁净秋无奈深深看一眼傅澄海,见他不想再多言,甚至开始恳求她,梁净秋也不想为难傅澄海。
毕竟是她最后的骨肉了。
她不想傅澄海为难,也只能选择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