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震惊。
这个女祭司被一群兵匪打扮的人捉住绑在罪戒台,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甚至动用了夹板和烙铁。
诸多刑具在她身上一一试过,残酷的刑具,让她传出凄惨痛苦的嚎叫。
哪怕隔着皮影戏,也听得人冷汗沉沉,心里好似压了大石头,沉闷到极点。
岳观潮走上前,正想探究这皮影戏的内容,他的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刚才,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间牢房,这个叹息声从何而来?
他猛地转身,原本空旷无物的绞刑台,此刻却有一个捆着双手的女祭司吊在工字木架上,看衣服与外貌,就是皮影戏上的女祭司。
她身上依然穿着绛红祭祀服,衣裙被鞭子抽得破烂开裂。
身体皮开肉绽,黑色血痂凝固又裂开,雪白皮肤布满新的龟裂伤痕,好像泼了辣椒油的嫩豆腐。
血腥之气哪怕没仔细闻,也能借由空气流通钻进他鼻孔。
岳观潮不敢看她的脸,原本白皙细腻的脸本应十分美艳,只是这张脸如今只剩下狰狞可怖。
脸颊两侧长着鸡蛋大的烙铁印,上面已经增生赘肉,像多年的瘢痕凹凸不平,满脸如同破碎的瓷盘布满蜈蚣裂纹。
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被兵匪折磨成这样!
他想起唐殿戎的所作所为,只想把这些人的尸体挖出来鞭尸百日,还要做法让他们永世不得投胎,在炼狱里受尽苦楚。
岳观潮不自觉站上行刑台想把她解下来,发现这人只是一道虚影,抓不到也摸不着。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岳观潮强忍着血腥,问向行刑台上的女祭司,他心想不论这女祭司是什么,让他见到以前发生的事,多半是在暗示他什么。
那奄奄一息的女祭司听到问话,耳朵微微一颤,骤然睁开眼眸。
随后,她嘴角勉强牵引出一丝笑容,眼睛里流露出的悲戚情绪,让他心里猛地一疼。
还没等他继续问话,女祭司的身体仿佛枯叶彻底腐化,和牢房里的皮影戏一起化为飞灰,消失不见!